無憂保工傷保險早報:名字是人出生不久自己親人給起的,它是人的符號伴隨著人的一生,即使人死了名字也不會更改。然而,在河南南陽還真出現死后被人改了名字的事兒。46歲的閆坤定,于2013年7月交通意外死亡,當地派出所按規(guī)定注銷了他的戶口,2014年1月3日閆坤定的名字卻被人改成了 閆定坤。是誰把死亡半年之久的鬼魂又重新起了個名字?而且是把原來的名字顛倒過來,從而不被人注意或產生筆下之誤的看法。他的用意何在?原來,在這個生死簿上篡改名字的不是手拿判官筆的閻王爺,而是河南南陽人社局仲裁科科長李建軍。閆坤定是南陽華晨公司的電鍍工,2013年7月16日在上夜班的路上發(fā)生交通事故死亡,事發(fā)后,30余名親屬舍棄人格和尊嚴經受酷暑烘烤苦苦哀求他生前工作的華晨公司希望給予適當救助,結果尸體放了20余天連個埋葬費也要不來。親屬被迫無奈申請工傷,在勞動關系確認中南陽仲裁委把本案受害人閆坤定改成閆定坤,以華晨公司無其人為主要理由駁回了家屬的請求,于是就出現了篡改死人名字的稀奇事兒。更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家屬提供的包括受害人上班期間使用的工資卡、工作服、員工花名冊、員工宿舍圖及工友正言證詞等20余份證據,均被南陽仲裁委以荒唐的理由而一律不予采信,其理由令人發(fā)指!筆者從裁決書上看到:工資卡上未顯示是被申請人發(fā)放。眾所周知,工資卡是當今最普遍的金融工具,卡面只能顯示卡號和開戶銀行,確實沒有用人單位字樣。中國是銀行卡大國,發(fā)卡量超過5億余張,這么多銀行卡目前還沒有發(fā)現哪家銀行把用人單位印在卡面上?國家人社部部長尹蔚民的工資卡也不一定有中華人民共和國人力資源與社會保障部字樣,這樣的理由簡直太荒唐了。裁決書稱,職工花名冊未蓋公章。職工花名冊之類的一般內部資料是沒有公章很正常,假如是文件等重要材料沒有公章是不符合邏輯的,試想如果有公章還需要仲裁嗎?申請人認為沒有公章不重要,重要的是花名冊的真?zhèn)危麅陨狭杏?0余名職工大部分有地址和電話,隨便了解一下就會真相大白。然而,南陽仲裁委沒有這樣做,而是卻以沒有公章為由不予采信,用李科長的話說,我們沒有必要那樣做!出庭的證人有親屬現象,這一點申請人事先聲明不可否認,但主要證人閆定國是死者生前的班長和知情人,實在無法回避,雖是死者的遠房堂弟,但也是車間主任妻弟,還有有一個證人和死者沒有任何親屬關系,為什么卻不提?另外還有兩名工友也沒有親屬關系因不方便出庭,但出示有正言證詞和有效證件,他們說的都是實話,愿承擔法律責任,為什么沒有證實力?工作服、員工宿舍圖等這些的有力證據裁決書上說沒有關聯(lián)性。印有公司字樣的工作服、有死者姓名的宿舍安排圖等,已經形成了有力證據鏈條,存在客觀性、公正性和關聯(lián)性。仲裁委卻說沒有關聯(lián),實在無法找到不予采信的法律依據?根據勞社部發(fā)12號《關于確認勞動關系事項的通知》,受害人僅需提供其他勞動者的證言;用人單位發(fā)放的工作證 、服務證等能夠證明身份的相關證明就可以,其他證據由用人單位提供,不提供承擔不利后果。本案申請人為了萬無一失做的遠遠不止這些,還專門咨詢過權威部門,并得到國家級媒體《工人日報》的刊文答復,而被申請人既沒有承擔舉證責任,也沒有相反證據證明申請人的證據無效,僅口頭辯稱公司沒有閆坤定其人卻被采信,實在讓人無法理解。從案宗里除了裁決書把受害人閆坤定改成閆定坤之外,還有幾個疑點:第一、根據《勞動仲裁法》第二十一條,勞動爭議由勞動合同地或者用人單位所在地的勞動仲裁委員會管轄,本案應屬鎮(zhèn)平縣仲裁委管轄。2013年8月20日申請人在鎮(zhèn)平立案,然而,在10月17日開庭當天被申請人以南陽仲裁委幾年前一份不合法的文件對抗讓申請人到南陽仲裁委重新立案,本來當庭提出無效,因為南陽仲裁委是鎮(zhèn)平仲裁委頂頭上司無法堅持繼續(xù)開庭。申請人趕到南陽時,這份幾年前的文件剛好在李科長的手邊很不符合邏輯。經了解這份文件包括鎮(zhèn)平仲裁委在內的多個下屬勞動仲裁機構根本就沒有見過。其次,南陽仲裁委沒有工會代表和企業(yè)代表;仲裁員不具備仲裁資質缺乏法律知識。更沒有對案宗仔細調查研究,所謂的開庭也僅僅是走走過場。說案件復雜涉及命案卻按簡單案件辦理,2013年10月17日申請人從鎮(zhèn)平到南陽重新立案,11月7日才作出受理通知超出一周,12月17日開庭,2014年元月3號才作出裁決超出五個工作日,從立案到裁決超過45個工作日,不符合一般案件的程序,如果按復雜案件卻是獨任仲裁?另外,南陽仲裁委實踐活動學習不深入,官商作風嚴重。沒有站在弱者的角度著想, 受理通知、開庭通知以郵寄等的方式都行,每每一句話、簽一個字都讓申請人跑一趟,還說勞動爭議案件不允許一般親屬代理,需申請人直接到庭,如親屬代理需結婚證、當地街道居委會證明等四、五個證明才行,處處給申請人設置障礙。立案到裁決申請人、代理人、律師及證人一行就從淅川毛堂到南陽來回奔波十余趟花費2萬余元,使其本來就極度困難家庭雪上加霜。11月17日開庭時申請人提前趕到入住賓館,他們突然說不開了,讓申請人一行人空跑一趟,兩個證人從杭州回來花費很大。12月20日明知調解無望卻說要履行程序又跑一趟。一個直觀的勞動爭議案件歷時四個多月,這無疑加大了申請人的訴累和成本。在淅川縣毛堂鄉(xiāng)申請人全采玲的家里見到了受害人的76歲的啞巴父親閆均成,他躺在床上靠不能動彈,床鋪很臟,屋里發(fā)出刺鼻的異味。由于受害人的妻子是智障人,同時又患有腦積水等疾病喪失勞動能力,老人全靠鄰居你一筷子,我一勺子的維持生命,隨時還有悲劇發(fā)生。兒子生前還能下地干活,出事后不到一個月就癱瘓了,眼也瞎了。村支部書李長鐵告訴筆者。16歲兒子考上縣高卻因此失學,幼稚的肩膀難以支撐起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由于拿不到賠償只能靠村民的幫助維持生機。事發(fā)后在當地也引起強烈反響,大批農民工返鄉(xiāng),甚至還有一個外出打工再爭錢,不如在家二畝田的說法。如此荒唐的裁決書卻成了勞動者維權路上的攔路虎,勞動者的權益誰來保護,國家剛剛建立并不斷完善的工傷保險制度在南陽將名存實亡,這些說在嘴上、掛在墻上、播在屏上用來保護勞動者的法律法規(guī)為何在弱者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愿農民工流血流汗不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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