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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人物
盛海琳64歲,退休前為合肥某醫(yī)院院長。1980年, 31歲的盛海琳生下女兒婷婷。2009年正月初五,婷婷與丈夫回老家當晚,兩人煤氣中毒去世。
2009年10月13日,盛海琳進行試管嬰兒手術,醫(yī)生將3個受孕成功的胚胎,移植到她的體內。
2010年5月25日,雙胞胎女兒智智、慧慧提前40多天降生,盛海琳打破生育極限,成為中國最高齡產(chǎn)婦。
為了撫養(yǎng)一對女兒,如今,64歲的盛海琳主要工作是到全國各地做營養(yǎng)健身講座。新京報記者賈鵬
對話動機
盛海琳60歲決定生子,如今,雙胞胎已經(jīng)3歲半。從喪女到重新生子,她經(jīng)歷了從絕望到重生的心理過程。新生的女兒對她來說意味著活下去的力量。她努力賺錢,期待給孩子的未來一個保障。她告訴失獨群體,她的經(jīng)歷很難復制,她希望失獨母親能堅強地活下去。我們采訪她,還原她決定的過程和她一路走來的艱辛,以及她對未來的期待。
【決定】
“孩子意味著女兒的重生”
新京報:當時已經(jīng)60歲了,可能很多人不能理解,為什么一定要生一個孩子?
盛海琳:對我來說,是為了生命的延續(xù),也源于對大女兒的愛。
新京報:太想她了?
盛海琳:她是我的驕傲。我家是軍人世家,在當時的條件下我們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她,所以從小衣食無憂。她也特別聽話。
新京報:女兒離開后,你的狀態(tài)是什么樣的?
盛海琳:我想過死。連墓地都買好了,在她旁邊。因為墓地有升值空間,墓園考慮我的年齡不愿賣給我,后來我求他們,女兒沒了,我也活不長了,賣給我吧,10萬塊錢買了那塊墓地。
新京報:嘗試過其他方法走出這種困境嗎?
盛海琳:我曾經(jīng)想過代孕,也想過領養(yǎng),打電話給安徽、北京、四川當?shù)氐墓聝涸海蛄撕枚鄾]有合適的。
新京報:你覺得自己一定要再有一個孩子?
盛海琳:我不能沒有孩子。
新京報:孩子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
盛海琳:意味著我女兒的重生,讓我有活下去的力量。對我來說沒有孩子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新京報:你和大女兒說過自己的決定嗎?
盛海琳:你知道嗎?女兒走后在我夢里出現(xiàn)過好多次,我在夢里和她說過,在墓地和她的遺像說過,我說,媽媽一定把你帶回來。兩個孩子就是答案,她回來了。
新京報:對你來說,母親這個身份意味著什么?
盛海琳:為了孩子可以受一切苦難,甚至是死也愿意。
新京報:有了兩個孩子,又過這么久,悲痛感減輕一點了嗎?
盛海琳:兩個小的生下來,給家里帶來了歡樂。但大女兒沒有了,這種悲痛到現(xiàn)在也沒減輕。
【再孕】
“最壞的打算就是死”
新京報:沒有發(fā)生這件事情之前,你是怎么規(guī)劃之后的生活的?
盛海琳:我喜歡看書。我曾經(jīng)想等我老了以后,可以坐在家里的壁爐旁,在搖椅上喝茶,看喜歡的書。我和女兒說過以后爸媽死了,不要買墓地,墓地好貴的,實在舍不得爸爸媽媽就留一點放在花盆,剩下的海葬了吧。但我想了這么多,怎么也沒想到,女兒最后走在我前面。
新京報:重新當媽媽,要靠打針吃藥恢復生理機能,在某種程度上,算違背生理規(guī)律吧?
盛海琳:當然違背了。當時我絕經(jīng)五六年,經(jīng)過治療雖然恢復了,但我的壓力仍然特別大,每次買衛(wèi)生巾都會哭,因為不知道用命去賭最后會不會成功。
新京報:高齡孕婦要承擔很大風險,尤其到了60歲。
盛海琳:上了年紀的人多少都會有高血壓,孕婦高血壓非常危險的,我血壓已經(jīng)到了170;年輕孕婦懷孕,都可能出現(xiàn)妊娠毒血癥,這種病是致命的,高齡孕婦風險更高。孕婦的尿酸高會痛風,很多人到了500多就受不了,我尿酸已經(jīng)升到了1700。
新京報:我知道,你吃了一些抑制風險的藥,這些藥對身體有什么影響?
盛海琳:大量藥物都有副作用,最大的副作用就是有致癌風險,我除了身上沒有長腫瘤,藥物能產(chǎn)生的副作用我全有了。惡心、頭暈、乏力、吃不下飯,一些藥還會導致跛行,我也跛行了。
新京報:懷孕期間有沒有擔心過自己熬不下去?
盛海琳:沒有過。所有身體上的疼痛我都能忍受。但很多臨床指標不允許你去忍受,如果忍下去會母子雙亡,這種情況下只能剖腹產(chǎn),這兩個小的都提前出來了40多天。
新京報:當時最壞的打算是什么?
盛海琳:最壞就是死,大不了死唄。但是我死了會連累醫(yī)生們的,因為他們的壓力也都很大。
新京報:最終怎么堅持下來的?
盛海琳:胎兒6個月的時候,醫(yī)生建議生產(chǎn),醫(yī)學技術對早產(chǎn)兒的存活還是有方法的,但費用太高,每天一針進口藥,一針7000元,再加上其他的費用一天得3萬元。我一聽傻眼了,哪有那么多錢,所以能堅持就堅持,我多忍一天,孩子就多長一天,就會少花一天錢。
【兩次生子】
“記憶是割不斷的”
新京報:兩次生孩子相隔這么多年,感覺還是會有不同吧?
盛海琳:有很大的不同。第一次是欣喜,第二次是悲傷。第二次從懷孕到生,我一直在哭,我覺得自己太委屈,本來不該過這樣的日子。
新京報:這一次有悲傷也有快樂?
盛海琳:應該說快樂更多一點,但不是沒有憂慮,憂慮的是孩子以后的成長,這對我來說是個巨大的負擔。
新京報:會減輕大女兒離開帶來的痛苦嗎?
盛海琳:有人問我,生完小的會不會把大的忘了,那怎么可能呢?我經(jīng)??匆妭z小的做什么,就會想大女兒這么大時在做什么,這種記憶是割不斷的,如果忘了,那我就是老年癡呆了。
新京報:兩個孩子給你帶來的什么,你覺得是最珍貴的?
盛海琳:對于我來說,兩個生命本身就是最珍貴的,她們給我?guī)砹丝鞓泛拓熑?,她們和婷婷相比,帶給我生活上的喜悅是一樣的。
新京報:從兩個小女兒的身上,能看到大女兒的影子嗎?
盛海琳:她們倆很多時候都和大女兒很像,比方說大女兒會喝酒,這倆孩子看見父親喝酒也會去嘗。
新京報:兩個女兒取名叫智智、慧慧,有什么寓意嗎?
盛海琳:孩子剛放進育嬰箱時,起名叫大雙小雙。媒體征名,征集了300多個名字,我愛人姓吳,我當時60歲,有人給起名吳花甲;那一年是世博會,又有人起名叫吳世博。后來找了一個方丈給孩子起名叫“尚智”、“尚慧”,意思是“無上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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