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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大約有8200萬人口,其中60歲以上的老年人就占23%。在大多數(shù)德國家庭里,兒女結婚后都不會和父母住在一起,而很多老人又厭倦養(yǎng)老院里的單調生活。
于是,德國出現(xiàn)新的養(yǎng)老模式,一些老人因志趣相投自愿組合在一起,過起“同居”的晚年生活。如今,“讓我們同居吧”已經成為德國老人的流行話語。
子女和養(yǎng)老院都靠不住
德國人早就沒了養(yǎng)兒防老的概念,幾乎沒有哪個老人是依靠兒女的資金來維持生活的。與中國老人一樣,很多德國老人也對養(yǎng)老院這個詞感到有些排斥。“我可不想進養(yǎng)老院,我還想80歲時和孩子們一起騎自行車呢!”近50歲的柏林市民迪爾克說。
盡管不少德國人不愿住養(yǎng)老院,但一些需要護理的老人有時因子女無法照顧、上門護理有限等原因,不得不離開自己居住多年的“愛巢”。德國聯(lián)邦統(tǒng)計局數(shù)據(jù)顯示,截至2011年年底,需護理老人總數(shù)為250萬人。
護理保險機構根據(jù)護理級別向投保人支付不超過某一固定金額的補貼。一、二、三級的補貼上限分別為1023歐元、1279歐元以及1550歐元。這樣算來,每名養(yǎng)老院老人的自費部分通常可降至數(shù)百歐元至1600歐元左右。盡管如此,依舊有一些退休金不夠或存款不足的老人住不起養(yǎng)老院。不僅如此,養(yǎng)老院里的單調生活也讓很多德國老人感到厭倦。
“搭伙養(yǎng)老”日漸流行
一些德國老人因志趣相投而自愿組合在一起,過起了“同居”的晚年生活。70歲的施密特女士就是其中一位,她和5個伙伴結伴住進德國東部城市德累斯頓的一座老年公寓里。平時,他們各做各的飯,但每周至少一次在公共廚房聚餐,有集體活動時則共同參與——要么到附近城市旅游,要么到劇院聽戲。一次,施密特跌倒后傷了腿,同伴們主動承擔了幫她購物的事情。目前,施密特女士過的“同居生活”已受到德國眾多老人歡迎。一項調查顯示,到2050年,德國至少會有一半老人選擇去老年公寓結伴養(yǎng)老。
當然,情投意合的異性“搭伙養(yǎng)老”的不在少數(shù)。75歲的威廉和他女朋友在法蘭克福同居10多年了,兩人都有退休金,還是各花各的。但即便不是情侶關系,很多性別不同的老人也會“搭伙養(yǎng)老”。老太太露西住在慕尼黑,她在老年大學里學油畫時認識了年齡相仿的保羅。兩人彼此性格也很合得來,于是便都有了 “同居 ” 的想法。然而,這種“同居”并非情侶意義上的同居,與他們一起同居的還有另外兩個孤身老人。
由于市場需求可觀,德國政府十分重視老年公寓的建設,在結構設計上不時征求老年人的意見,并對那些愿意建老年公寓的建筑商提供稅收優(yōu)惠。為了讓老人不離開原地就能實現(xiàn)結伴養(yǎng)老,德國一些城市現(xiàn)在正在對一些老年人的原有住宅進行改造,在改造時留出一間公共會客廳。
“同居”前擬定義務
為避免“同居”日久產生糾紛,德國老人選擇“同居”時,會預先商談好規(guī)則。
比如,德國北威州的迪爾門市,探索了一種“多代屋”的互助模式,孤身老人與其他不同年齡的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互相幫助互相照顧,共同使用廚房、浴室和會客廳。入住前,所有入住者會進行商談并擬定各自義務,如打掃衛(wèi)生、收拾房間等;另外,每個人都要保證讓同居者有獨立空間。
在“同居”前,坦誠說出自己的身體情況很必要。德累斯頓年近六旬的貝倫斯女士患有帕金森病,在養(yǎng)老院住了多年,與人結伴入住老年公寓時,她向其他人通報了自己的身體問題,得到其他人理解。
“在養(yǎng)老院,我老得很快,但在這里,我覺得又年輕了?!必悅愃拐f。
老人之間或老人與年輕人之間相互幫助、相互關心,即使老人身體出現(xiàn)狀況也能及時被發(fā)現(xiàn)并得到救護。所以這里老人的平均壽命變得越來越長,德國已成為目前歐洲“最老”的國家,大概與此很有關系。(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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